清福陵导游词(精选3篇)
清福陵导游词(精选3篇)
清福陵导游词篇1
另一种说法与佛教有关,佛家认为人生有108种烦恼,为去掉这些烦恼,念佛要108遍。晓钟要叩108下,佛珠要用108颗,所以佛教建筑多与此数有关。据专家考证一百单八蹬的建筑形式在全国仅有两处,另一处在山西五台山上的菩萨顶。
走过神桥,便会看到碑楼,碑楼建于公元1688元,重檐歇山式建筑。正中立着康熙皇帝亲笔的“大清福陵神功圣德碑”。碑文是用满汉两种文字雕刻的,上面详细的.定述了努尔哈赤的生平,创业的艰辛以及丰功伟绩,福陵的神功圣德碑有一种奇特的现象,每当阴雨天气,碑身的背面会显现宽袍大袖,飘飘然如踏云而来观音侧身像,所以又称观音石。碑楼内地伏四角各雕一凹型海水漩涡,每个漩涡内各雕一鱼、鳖、虾、蟹,每到阴雨天,漩涡内会蓄满水,其实这就是古称“月晕而风,础润而雨”的现象。
碑楼东为茶膳房、果房。面为涤器房、宰牲亭等,这都是祭祀时用来工作的建筑物。
过了碑楼,是一座城堡式建筑叫方城,这是陵园的主体建筑,也是最具满族特色的建筑,这是我们要参观的第三部分,方城高1丈5尺7寸,周长113丈8尺4寸,正中为隆恩门,上有三滴水歇山式门楼,周围边廊,尚北明间避门,黄琉璃瓦顶,原来隆恩门两侧有八颗松树,象征皇帝生前文武大臣垂手恭立于门前,故称为“站班松”、隆恩门的两侧有砖砌石阶,拾级而上便到了方城之上。相传,秦始皇陵的内埠和外郭,就是按秦都咸阳的规制建造的,如此看来,皇陵中的方城是都城的象征,以体现“事死如事生”。方城的四角有四座角楼,均为两层冲檐歇山式建筑,上悬风铃,风吹铃动,一是可以驱赶鸟雀,使其不在这里筑巢,二是可以渲染庄严、肃穆的气氛(方城角楼的独特建筑是沈阳这两座陵寝区别于其他明清皇陵之处)。方城正殿叫隆恩殿,建在五尺高的大须弥座上,这里是祭祀的重要场所,隆恩殿为单檐歇山式建筑,周围边廊。上盖黄色琉璃瓦,架梁全部为和玺彩绘,隆恩殿三间四门八窗,明三间以隔扇门为装饰。殿内有大暖阁,大暖阁内供小暖阁,供有陵牌殿后有二柱门、石祭台、洞门,洞门之上便是大明楼。楼中立“太祖高皇帝之陵”的石碑,此碑就是福陵的“圣号碑”。由于“圣号碑”具有特殊地位,此碑和其他碑制不同。其中一点便是它被涂成许多色彩,碑面用朱砂染成红色,碑文填金,其它各部用红、黄、白、兰、绿五色彩丝、金光闪闪、鲜艳夺目。清末以后由于失修色彩脱落,特别是1962年5月7日大明楼着火被毁,此碑受到一定损失,我们现在看到的大明楼是后来修复的,方城后是月牙城,古人认为“天有阴晴,月有盈亏”,满月象征团圆,而月牙则代表离散。人死谓之亏,所以把这修成月牙形,以示悲哀。城内空旷、沉寂,只有北墙正中的琉璃照壁,为这座空城墙添了一些生气,据说这照壁地宫的人口。
清福陵导游词篇2
各位朋友,你们好!
“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”,欢迎大家到福陵参观游览,福陵是清太祖努尔哈赤及其皇后叶赫那拉氏的寝陵,因其位于沈阳城的东郊,故又称东陵,它与新宾的永陵,沈阳昭陵被合称为清初的关外三陵。
福陵,建在天柱山上,天柱山是长白山的余脉,原名石咀头山,东牟山,福陵的修建历史大体经过了三个阶段:即天聪时期的草创,顺治时期的修缮,康熙时期的改建。
各位朋友,现在呈现在我们面前,座落于翠绿的群山之中,气势雄伟的古建筑群就是福陵。福陵占地面积19.48万平方米,依山傍水,整个陵园由低向高巧妙的依山势而建,宝城、宝顶俱建在山峦之颠。
福陵按其自然布局可分为三部分,即大红门外区、神道区、方城、宝城区三部分,从下马碑到正红门为第一部分。
福陵的下马碑有6座,四座在陵前,两座在东、西红门附近,正红门前两侧的下马碑上用满、汉、蒙三种文字写着“官员人等至此下马”。过了下马碑,陵园前东西两侧各耸立着石狮一对,华表一对,石牌楼一对。石碑楼也叫下马牌楼,为诸色仿木石材建成,四柱三楼,横坊上有斗拱,二龙戏珠等纹饰。正中心刻有文字及各种瑞祥图案,文字朝外,用满汉蒙三种文字刻着“往来人等至此下马,如违定依法处治”整个牌坊的雕工古朴、典雅、精美。
清福陵导游词篇3
明清陵寝地表建筑,基本上是紫禁城建筑的变例,而紫禁城建筑的前身就是沈阳的故宫和昭陵、福陵。其主导思想在于宣传皇权至上,其等级、使用材料均与紫禁城宫殿一样,不同的是陵寝是皇帝死后居住之所,不仅要威严,还要适应陵寝这一特殊要求,故明楼宝顶成为其最具代表性的建筑。清代陵墓地表建筑与周围环境十分协调,红墙、黄瓦、高耸的明楼与蜿蜒的青山、流淌的河水非常自然地融合在一起,构成了一幅颜色搭配及其协调的画卷,人文景观与自然景观相互映衬,相映成辉。明楼高耸,显然是设计者依据陵墓地表建筑坐落在群山之中这一特定环境,为强调其陵墓主体标志性建筑而有意设计的。它避免了陵墓建筑低卑、与帝王身份不相符这一难题。
明清两代建造许多规模宏大的宫苑、陵寝,无论在数量上或质量上都很出色,在装饰风格的表现上沉雄深远,映透了明清全盛时期皇权的声威。建筑的整体气势上大大不同于洛可可风格对庄严崇高,宏伟气派的拒绝,却与巴罗克着意追求空间及视野容量的阔大,追求体积表现力的雄健不谋而合。到了清代中叶以后,政治上保守腐朽,在建筑和艺术上也表现出一种追求繁琐绮丽的风气,工艺品上堆砌玉石珍宝,金银珐琅,连建筑装修上也镶嵌上珐琅玉石,艺术之高低仿佛与金银财宝的多少成了简单的正比。这似乎与巴罗克,洛可可两种风格皆有共通之处,前者也是一味采用昂贵的材料——金、银、铜和大量绣花锦缎的装饰来表达豪华富丽和荣耀,以炫耀财富为美,以表现奢侈为美。后者更多的追求纤巧与精致,细腻到无以复加,繁琐到眼花缭乱,充分表现出没落贵族的颓丧侈糜而又精于鉴赏。清代建筑艺术的细节处理似乎就是这二者风格的集合,既有堆砌的富贵,也有推敲的雅致,各得其彰。